玩起了夫妻交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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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點冷,因爲是星期一,公司的事情很多,很忙,累了一天,晚上還要陪老板去C市陪一個重要客戶吃飯,於是我打電話回家給妻,告訴她晚上有可能趕不回來了。C市距離我們所在城市兩百多公裏,大約兩個小時的車程,晚上要陪客戶喝酒,酒後是不敢駕車的,很有可能就在C市住一晚。
掛完電話,正在整理晚上要用的文件,老板走過來說:「小風啊,叫上你老婆一起去吧,萬一晚上回不來,她一個人多寂寞啊!你張姐也去,讓她們倆作伴好了。」原來剛才老板聽到我打電話,所以專門過來打招呼。我想也對,反正公司出錢,不去白不去,於是再給妻掛了通電話,約好在哪裏接她。
一路無話,到了C市,趕到約定的大酒店,客戶早已等候多時,於是老板和我都被罰酒。
一通昏天暗地的酒場攻防戰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醉意濃濃、妄語連篇,客戶色迷迷的盯著妻看,老板給張姐使個眼色,張姐識趣的舉起酒杯,走到客戶面前去勸了一杯酒,客戶淫笑著將左手伸到她的屁股上又捏又摸:「美女勸酒,沒有不喝的道理。」張姐藉著話題對妻說:「就是,小娟,你看,李總說了,美女勸酒他都要喝,你也來敬李總一杯,今天要讓李總喝高興了,不醉不歸。」
妻望了我一眼,我故意不去看她,夾菜去了,妻無奈,只得站起身走到客戶身邊敬酒。我眼睛余光看到張姐讓開了位置,客戶也站起身來假裝沒站穩,整個人撲到妻的懷裏,這時張姐的位置恰好擋在我與客戶中間,因此我看不到任何細節。
隨著妻的一聲驚呼,酒水灑了她一身,妻連忙藉口逃到洗手間去了。這時屋裏就只剩下我、老板、張姐和客戶了,張姐滿臉堆笑的陪著不太高興的客戶,老板悄悄走到我身邊,伏在耳邊跟我說:「跟你老婆做下工作,今天要陪好李總,不能掃了他的興。」
我有點不高興,心裏想著:『我爲公司賣力,又不是賣老婆。』但嘴裏卻不敢說,只能郁悶的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等了很久,妻終於出來了,她面無表情的望著我,我將妻拉到一邊,做了很多思想工作,說:「這是我們公司很大的一個客戶,不能得罪,況且只是陪酒,又不是陪睡,讓他吃點豆腐哄高興了,對我的前途有利,我們馬上要買新房,看在房子的份上,就忍了吧!張姐讓他吃足了豆腐都還笑得那麼燦爛,要學下人家怎麼做一個成功人士的妻子。」
妻似乎被我說動了,默不作聲的回到包間,我卻走到酒店外抽了支煙,其實我的心裏比妻更難受,不願意看到妻被別的男人輕薄……
直到酒宴散了,我都沒再進包間一步,告別的時候,李總淫賤的笑聲刺破了我的耳膜,刺痛了我的心。
老板知道我很不爽,於是原定住一晚的計劃取消,直接回程,並且這次他親自開車,也算是對這次應酬的補償吧!
妻靠在我的身上很快就睡著了,她已經醉了,後來進去不知道被他們灌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被那混蛋客戶輕薄到何種程度,我不敢想。
開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老板將車停靠在了路邊,推開車門搖搖晃晃的走到後座位置,打開車門對我說:「小風,我實在不行了,你來開吧,你後半場都沒參加,我至少比你多喝一倍。」
我無奈的下了車,坐到駕駛的位置,張姐坐在副駕,這樣就變成了老板和妻子在後座,來的時候是我開的車,妻在副駕,老板和張姐在後座。
我無處發泄心中的暗火,猛踩一腳油門,車驟然間一飆,妻被晃醒了,迷糊不清的轉了個身又繼續昏睡。我從後視鏡裏看到妻靠著右邊的車窗,心裏稍許安慰,至少沒有像剛才靠著我那樣靠在老板身上。
車行沒有多久,我便注意到剛才下車時故意放下的後座隔板被擡了起來,老板此時已經整個人擠坐到了中間,側身貼著妻,將臉埋在妻的秀發裏,貪婪地嗅著,下面的動作後視鏡裏看不到。我急火攻心,正要發作,卻感到胯下一涼,接著被一陣溫潤包裹,此時我才驚訝地注意到張姐竟然趴在我的襠部,剛才因爲太在意妻,竟然被她拉開我的褲煉,掏出我的命根子,含到嘴裏才發現。
這時候我的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妻被客戶揩油讓我心酸,張姐的口技神乎其神讓我爽得甜滋滋,妻正在被老板欺辱讓我苦不堪言,這種平時喜歡在網上看的換妻情節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辣得我頭腦發麻,妻的不反抗甚至於配合讓我鹹澀難當……
我打開定速巡航,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抓著張姐的頭發,使勁往下摁,背緊貼靠椅支撐,屁股努力向上挺,眼睛望著後視鏡,看到老板一副猥褻的側臉正喘著粗氣,亢奮的眼睛發著紅光,頭發一震一震,我心中五雷轟頂,難道……
扳下後視鏡,我終於看到他們的下半身,妻的褲子已經被拉到了膝蓋位置,側臥在車座上,頭埋在車窗位置,看不見什麼表情,屁股橫在座椅中間位置,雙腿並得很緊,但卻阻擋不了老板那條粗大邪惡的陽具長驅直入。
老板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脫光了下半身,車裏開著空調,所以並不會覺得冷,反而這種刺激的遊戲讓他腰上隱現汗珠。他正努力地做著活塞運動,兩只手從腰部伸進妻的上衣,雖然看不見裏面的情形,但妻胸衣物鼓脹蠕動的凸起,明確地表明了妻的雙峰正在被蹂躪。
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倒是老板嘴裏含含糊糊的呢喃著什麼,我豎起耳朵仔細聽:「噢……噢……小娟,爽死我了!剛才老李幫你舔得舒服吧?你不讓老李幹,現在讓我幹,我太高興了!噢……我愛死你了,小娟,啊……啊……」聽到這裏,我終於明白了,剛才妻不單被那天殺的客戶揩了油,連最私密的部位都被欣賞、品嘗過了!
我感到全身無力,恰在此時,下體傳來一陣酥麻,張姐的舌頭在我的龜頭轉了幾圈,然後深深的埋進她的喉嚨。後腰也傳來酸麻感,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右手順著張姐的後褲腰伸進去。
她沒有解開褲腰帶,雖然有點緊,但我還是蠻橫的直搗黃龍,食指扣在她的肛門上,中指摳進了她的陰戶,張姐含著我命根的嘴叫不出聲,只能在喉底發出「嗚……嗚……」的哀鳴,她的私處早已經一片汪洋。
濕滑的感覺讓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望著後視鏡裏隨著窗外車燈忽明忽暗、若隱若現,正在被老板抽插著的妻的白皙屁股,將滿含屈辱與憤怒的精液瘋狂地射進了張姐的喉頭,嗆得張姐想擡頭透氣,卻被我的左手死死地按住不能動彈,這個時候,我連方向盤都懶得抓了。
與此同時,老板也到了最後時刻,他掀起妻的上衣,埋下頭在妻的乳房上肆虐,以我的位置看不到他是否含住了妻的蓓蕾,但從他口齒不清的囈語裏我知道他肯定含著什麼,但願不要是妻的舌頭,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了!
妻一聲如歌如泣的呻吟打消了我的顧慮,是啊,只要妻不配合,他想以這個姿勢吻到妻的嘴唇是不可能的。
老板粗重的呻吟響起:「噢啊……吼……」隨著這一聲響起的還有妻的一聲長吟:「啊……嗚嗚……」我想老板是射精了,妻每次在我射精的時候都會說:「啊……好燙啊,好舒服……」但這次沒有,她不敢說,但我知道她一定很爽。
老板滾燙的精液射進她子宮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比我的讓她感覺更強烈?不敢再往下想,我專心的開起車來。車廂內恢複了平靜,張姐抽出車頭的紙巾擦幹淨嘴後靠在椅背上假寐,後座「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過後就再也沒有其它任何聲響,只有「嗚嗚」的風聲在車廂四周回蕩,似在哭訴著什麼。
一夜無話,我與妻當晚分房而睡。
第二天,老板把我叫到辦公室,告訴我C市的那單合同已經確定,並贊揚了我昨天的表現,因爲此次合同數額的巨大,我直接升任部門經理,並獎勵了我一台寶馬320i。
走到公司大樓停車場,看著剛剛屬於自己的那輛寶馬車,車頭「BMW」字樣刺痛了我的眼睛,是啊,「別摸我」!爲了你,妻子讓別人摸了個夠、親了個夠、操了個夠,這道陰影在我以後的人生道路上,夫妻生活上到底會産生多大的影響,我還能感覺到幸福嗎?這筆交易值嗎?我的心裏湧現出了無數的問號……
12月12日,陽光明媚
又是一個星期一,公司裏的事還是那麼多,公司裏的人還是那麼忙碌。上周發生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七天,一切都似乎恢複了平靜,在這七天裏,妻一直沒有讓我碰過她,女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明明是自己默許了老板的侵犯,卻要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
如果說客戶的猥褻是因爲我的勸說給了她壓力,那老板真槍實彈的侵犯,則完全是因爲妻的默許,或許她會怨我爲什麼沒有阻止,是我的沈默給了她無聲的壓力。我並不知道當時她看到張姐爲我口交沒,也許當時我拒絕了張姐,她也會拒絕老板,是因爲賭氣嗎?誰說得清呢!女人心,海底針,沒有哪個東方的傳統女性會承認自己想被別人操,太多的因素讓她們找各種藉口爲自己的行爲開脫,「因爲酒,因爲你,因爲他」,就是沒有「因爲我」。
昨天我去了趟老板家,周五晚上老板就約了我們兩口子到他家去吃飯,妻拒絕了;周六晚又約,再次被妻拒絕。昨天晚上老板第三次盛情邀請,我很清楚老板的心思,但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掃老板的面子,在勸妻無果的情況下,我只身一人赴約。
這其實是我喜聞樂見的情形,妻的拒絕讓我心裏很舒服,同時也很落寞,活得最累的就是那些在自己最親的人面前還要戴著假面具的人,心裏不願意讓妻去赴約,還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勸說她:「去吧,人家都邀請三次了,跟領導關係總要維係的。」聽到妻的拒絕,心裏高興,表情失望:「你不去我得去,不然以後在公司難混啊,你早點休息吧!」
妻一言不發,似乎是在全神貫注的看著她心愛的連續劇《武則天秘史》,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樣。我搖搖頭,拿上車鑰匙,下了樓,開著那輛嶄新的「BMW」往老板家方向疾馳。
晚宴開始很平淡,似乎因爲妻的失約令他們有些失望。幾杯酒水下肚後,老板開始侃侃而談,從國外見聞到他們夫妻參加的一些私人會所遊戲,其中的開放及淫靡程度聽得我膛目結舌。
我與老板關係一直不錯,卻是第一次聽他講這些很隱私的事情,以前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外,彼此生活中的事情只是泛泛而談,從未涉及如此私密的東西。我有點受寵若驚,心想人與人就是如此,通過超越界限的親密接觸,擋在關係臨界點的那道屏障會很輕易被撕破,上周發生的事便是撕破我與老板之間那道屏障的利刃,進入了一個更深層次的交往。
我並不是沒有接觸過這些隱秘的夫妻遊戲,但接觸的渠道僅限於網路上那些五花八門的網站,從文字及圖片上略窺一二而已。但親耳聽當事人講述那些真實的經曆,參與其中的老板夫人也在旁邊打趣、調笑,順帶補充幾句,卻是另外一種感受,那種興奮、激動,很難用語言形容,表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於是憋得滿臉通紅,根本不敢去看老板和張姐的眼睛。
「好了,別再講那些風流史了,小風還年輕,沒經曆過這些,你把人家嚇到了。」張姐似乎感覺到我的不自在,打斷了老板的話。
「就因爲他們還年輕,才要言傳身教。小風是自己人,怕什麼?不好好引導他們找到人生的真正樂趣,枉過此生。」老板喝了口酒,繼續說道:「今天不知明天事,意外中斷的人生太多,能活著並享受生命帶來的愉悅,那就是最大的幸福,小風上周的表現很好,是個可造之材。」
從上周發生那件事情之後,我們四個人之間從未再提起過,第一次擺到台面上來說這事,使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老板和張姐都沒再說話,我更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於是安靜得只能聽見掛在牆上時鍾秒針跳動的「嗒嗒」聲。
過了不知多久,老板的聲音再次響起:「小風啊,今晚留下來跟你張姐和我玩3P怎麼樣?」正在我錯愕時,張姐補充道:「小風,不是姐說你,小娟一時接受不了,可以慢慢引導,你一個大男人,還這麼扭扭捏捏的,換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囧在當場,一切都那麼的真實,這些平時瀏覽夫妻網站時腦海裏的想像,難道真的就這麼簡單的來到自己身邊了?這就像葉公好龍的典故,當真正的龍出現在面前時,我反而不知所措,難以接受。
這是在下套嗎?老板在妻身上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爲什麼還要下這個套?他是想要長期占有妻,讓妻成爲他的玩物,直到玩厭了爲止?……我的腦海裏瞬間轉過無數個念頭,心情複雜之至。
「小風,我們只在私人會所裏玩過這種遊戲,外面還從沒試過,更別說在自己家裏,你跟我這麼久了,我今天是真把你當自己人,其他人我還信不過呢!」老板見我半天不說話,以爲我是因爲不好意思而緊張,於是刻意用言語進一步拉近關係。
我知道如果今天晚上留下來跟老板夫妻同樂,那麼老板也會在未來的某天與我和妻同樂,妻能接受嗎?我能接受嗎?我還沒做好思想準備,妻更是連準備都不願意接受的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老板家的門,精神恍惚的我連車也沒有開,直接打的回到了家,晚上強硬的與妻發生了關係,用的正是那晚在車上老板幹妻時的姿勢。在欲火燃燒的熊熊熾焰中,老板那張被情欲扭曲的猥瑣笑臉與張姐那張風情中帶著淫蕩的媚臉交替出現,火光中似乎隱隱呈現出老板與我一前一後盡情在張姐嘴裏、胯間愜意馳騁的身影……
鏡頭模糊輾轉,中間被玩弄的對象忽然間變成了妻,我依稀間仿佛聽到了老板那滿足的淫笑聲,終於再也忍受不了,『娟啊,你知道我有多麼想與老板夫婦3P嗎?但爲了保護你,我拒絕了他們。你是我的摯愛,一次已經讓我痛不欲生了,再次將你出賣我能承受得起嗎?我不能!我永遠不會再讓你被其他男人玩弄了!』我在心裏吶喊著。
而與此同時,飽含愛意的「蝌蚪」們歡快地順著噴薄而出的白色漿液,努力遊向妻的子宮深處,尋找著圓形的愛巢,爭先恐後,殊不知一個星期之前,帶著另外基因的一群匪類曾經來過,遊覽了這塊寶地,並在此留下了「到此一遊」的印記,這塊烙印已經深深的印在了我和妻的心裏。
妻望著筋疲力盡的我譏諷道:「怎麼,張姐沒能滿足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