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幹得我爽死了……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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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彷彿過了很漫長的時間,才聽到阿珍的門鈴聲,連忙開門讓她進來, 見她腮紅髮亂,眉角含春,秀髮上還黏著兩片枯黃的小樹葉,我見她滿懷心事,便特意逗她說話:「甜心,阿范帶你兜海風去了?看,吹得頭髮都凌亂了。」她支支吾吾地說了幾句聽不清的說話,用手理了理頭髮,從行李袋裡取出一套內衣褲,匆匆徑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後面發問:「怎麼一回來就忙著洗澡耶?臨出去前不是已經洗過了嗎?」她在浴室裡回答:「啊,和阿范到海邊撿貝殼時,不小心讓浪花濺到了,又鹹又濕,乾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滿身『鹹濕』的人,倒是那個阿范啊!
有心再戲弄她一下,便向裡喊著說:「反正我亦還未洗澡,一齊來個鴛鴦浴也好。」她在裡面發急了:「你別進來,讓我洗完了再輪到你好不好?別那麼冤氣了。」我三兩下脫光衣服推門進浴室:「還害甚麼羞,夫妻兩人,你身上那處我沒見過?來來來,洗完澡後我倆上床溫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剛脫清衣服,赤條條地站在浴缸裡,一見我闖進來,連忙用雙手掩著下體,臉上露出尷尬之色,我也跨進浴缸,先摟著她親了一口,再握著乳房揉了幾下,然後假裝去愛撫她陰戶,動手硬掰開她手掌,兜手往腿縫抄上去。
當我把手掌再抽出來的時候,掌心上面已經沾滿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漿,真難以想像阿范可以射出那麼多精液,一路上已經被內褲吸收掉不少,到了這個時候還能流出這麼多,可以想像阿珍的陰道裡是被灌注得如何飽滿。我把手掌伸到阿珍面前,大聲地質問她:「你不會解釋,這是我昨天射進去的東西,今天才流出來吧!」阿珍見醜事給我識穿,頓時羞澀得無地自容,滿面的通紅瞬即轉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伏在我肩上,一邊痛哭,一邊訴說:「本來我是和阿范一齊看草裙舞的,看了一會覺得不外如是,你們又還未出來,他便提意到海邊聽浪潮和拾貝殼,在沙灘走的時候,我的腳腕不小心扭傷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誰知問題就出來了。當我的腳板給他揉捏、小腿給他撫摸的當兒,很奇怪,忽然像觸電一般,滿身不由自主地變得又酸又軟,心臟越跳越快,身體火熱一片,生出一種很特別、從來沒試過的感覺……」說到這裡,她停下來低聲抽泣。
我知道對下的事情她難以啟齒,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軟得忍不住躺下來,陰戶騷得發癢,淫水蜂湧而出,慾火焚身得恨不能馬上有個男人壓上身,把雞巴塞進去抽插一番,才能解除心頭痕癢,對不對?」她驚奇得連哭泣也停止了,瞪大雙眼瞧著我,奇怪我怎麼可以這樣料事如神。
她接著用低得僅可聽見的聲音吞吞吐吐:「我頓時變得迷迷糊糊,毫無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擺佈……到了清醒的時候,才知道……。老公,我對不起你……」我見生米已成熟飯,這時再責怪她亦於事無補,便安撫她說:「事情過去算了,吃一虧,長一智,我也是剛剛才曉得,你腳板與小腿是動情穴位,一經掃撫就會出現性興奮狀態。以後除了我之外,別再讓人隨便摸捏你的腳板了,知道嗎?」
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裡張開大腿,用潔體液替她將陰戶仔仔細細清洗一番,再提著花 ,把所有縫縫隙隙都沖洗得一乾二淨,連陰道都用手指捅進去摳挖一輪,幾乎皮都洗脫一層了,才自己洗個澡,然後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她好像有心將功贖罪,我剛一躺下,她就自動自覺俯頭在我小腹下面,含著半軟不硬的陰莖在吞吐,出盡十八般武藝地又啜又舔,務求能在最短時間內將雞巴弄硬,給機會我收復失地。我卻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腦裡反覆出現著阿范如狼似虎的衝刺、老婆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潮、事後她陰道流出的大量精液……,陰莖任她如何撩弄,一時間還是勃硬不起來。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個男人來代勞!
這時我忽發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帶,看是否真的一觸她的動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發浪的電流開關?當她的騷勁真的讓我抖出來以後,再狠狠地干她一個落花流水不遲。
起身將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開大腿跪在她頭頂,垂低的陰莖恰好在她嘴邊搖搖晃晃,然後提起她兩隻小腿抱在胸口,模仿著阿范剛才的動作,將腳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時像爬蟲一樣遊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膚,她亦昂一昂頭,重新將陰莖含回嘴裡,十指還像搔癢一般在我的陰囊四周撫摸。
不出所料,她的腳掌活像暗藏著一個驅發春情的總掣,就這麼一摸一捏,滿身騷浪便擋也擋不住地被引導出來,尤其是當我用舌頭在她腳板窩舔撩的時候,她難以自控地發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壓,屁股挪來挪去,身體扭動得像一條撈上水面的泥鰍,我往她陰戶摸了一把,天啊!我從未見她流出過這麼多的淫水,不單止陰戶濕得像只落湯雞,連屁眼的凹窩都糊滿了,煞時間,陰莖興奮得像裝上了彈簧一樣,從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後一步,然後順勢再把她的雙腿往後拉,直至她像個耍雜技的軟骨美人般摺曲著身軀,肚皮觸著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兩腿放下,左右張闊,膝蓋擱在腦袋兩旁。她淫水淋漓的陰戶正對著我,兩片又紅又嫩的小陰唇撐挺得脹硬,除了末端那塊雞冠形狀的小皮尚有皺紋外,裡外嫩皮都繃平得光滑,陰蒂脹卜卜的圓頭佈滿血絲,尖端凝吊著一串陰戶流下來的淫水,亮晶晶地閃著反光,垂垂欲滴,陰道口像魚嘴般一縮一張,暗示著歡迎隨時候教。
對著這充滿誘惑的當前美景,我哪裡再把持得下?早已將不久之前曾有另一條陰莖在這洞內抽插過的往事拋諸腦後,急急提起裹滿青筋的雞巴,就『噗吱』一聲力插進去。阿珍兩旁平伸的雙手,隨即抓著床單一握,恩承不勝地張嘴喊出『啊!』一聲,陰道肌肉忽地縮緊,然後再放鬆,準備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儘管她摺曲著肚皮,連呼吸也有點困難,但還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啊……老公,盡量用力 我……噢……我愛你……你愛怎樣干就怎樣干……再大力點……噢……再狠勁點……啊……」的叫床聲,鼓勵著我向她陰戶猛烈進攻,好像經過丈夫陰莖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將曾經被人姦淫過的恥辱擦掉一般。
我雙手扶著她兩團圓鼓鼓的臀肉,腰肢瘋狂地前後擺動,陰莖在眼前忽隱忽現: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插進洞內,就是被拖出到可見龜頭下的凹溝,淫水經過記不清次數的磨擦,變成白色的糊狀物,讓進進退退的陰莖帶到陰道口,活像出水螃蟹吐出的細小泡沫,漿滿在陰道口四周,會陰中間凹入的皮膚一起一伏,跟陰戶被抽插而發出的『吱唧、吱唧』聲響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複著同一動作,享受著陰莖和陰道磨擦的快感,目睹著妻子由飢渴的需求,轉變成貪婪的淫蕩,又由爽快的滿足,直至震撼的高潮。她發狂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床單,口裡「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 死我了…… 了 了……噢…… 出來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發出快意的抽搐,痙攣得張合不停的陰戶燙熱一片,陰道從陰莖四周的縫隙憋出絲絲淫水,還像吸泵般將龜頭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幾乎按捺不住而跟她雙雙進入高潮。
我卻意猶未盡,於是將抽送速度減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顫抖停下來後,再進行第二輪攻勢。雖然見她高潮後全身酸軟得像灘爛泥,但是依然這樣摺曲著身軀,不但令她呼吸困難,而且這個姿勢對她來說,也實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屁股往前推,讓她躺直身子,然後跪到她腿間,打算彷效阿范的招式再干一輪。
同樣將她身軀挪成側躺,同樣將她一條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發軟地隨我擺弄,任我用舌頭去舔舐她的腳板、去掃撫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會,剛被撲滅的慾火又再重燃。雙腿由於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陰戶亦中門大開,她伸出左手穿過自己胯襠,抓住我的陰莖往她陰戶扯,急燥得刻不容緩,右手將指頭按在陰蒂上不停揉動,還演著屁股向我下體靠攏,用龜頭在陰唇上擦揩,口裡用顫抖的聲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 癢得難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對著如此場面,除非是性無能,不然那可忍捺得來?既然龜頭已被扯到陰道口,便順勢將腰往前一挺,不費吹灰之力,偌大一枝陰莖已在滑潺潺的淫水中全給她的陰道吞噬。我又深又淺、時快時慢地交替抽送著,幹得她舒暢莫名,張口不斷高喊低吟,嬌體抖完又篩、篩完又顫,哆嗦打個沒完沒了,快活得簡直死去活來。我一手繼續掃撫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輪流抓握拋蕩著的雙乳,跟著又學阿范一樣,捏著她的陰蒂來回搓轉,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興奮,陰莖越插越硬、龜頭越來越麻,不知不覺就在她喊得聲嘶力厥的叫床聲中,忽然打了幾個冷戰,體內滾燙的精液像江河缺堤般洶湧而出,隨著在陰道裡抽搐著的陰莖,一股接一股地噴向她陰戶深處,我閉目享受著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將她陰道灌輸得滿載而瀉。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親吻著每一寸肌膚, 是當她吻著我乳頭時,才輕撫她秀髮,親 地問道:「舒服嗎?」她『嗯』地點了點頭,再笑著說:「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會弄,處處都觸著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學來的?快說!」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給你知道是從阿范那裡偷偷學來的,真怕你以後心思思,再背著老公去找師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遊覽珍珠港,在『阿里桑那』號戰艦殘骸上的紀念館裡聽阿桃講解時,阿范都是一邊陪著阿珍參觀,一邊逗她說話,當然並不知道我已經識破他倆的姦情。我已經勸告過阿珍,此後對阿范最好是敬而遠之,可她還是毫無防犯之心地接受他的勾搭,與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這麼一種既可愛又可恨的動物,對與自己有過合體緣之男人,始終暗暗存有藕斷絲連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經換過一套連衣短裙,發側戴上一朵路旁摘來的大紅花,令迷人笑意更添幾分嫵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隨隊參觀時,我當然不會錯失良機,乘虛而入地施出混身解數,處處照應、事事關懷,過跳板時張臂扶一扶,上旅遊車時伸手摻一摻,加深她對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設法在這幾天裡把她泡上手,好向阿范報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倆變得熟絡了,天南地北,無所不談,阿范 顧纏著阿珍,對我向她妻子不斷獻慇勤好像視若無睹,反而樂得阿杏不在身邊阻手阻腳,能騰出多點機會去向阿珍落藥而滿心歡喜。
在唐人街酒樓吃午飯的時候,阿杏也瞧出一點瞄頭了,低聲問我:「怎麼我丈夫與你太太好像很熟的樣子,他們以前認識的嗎?」我不好道出來龍去脈,便隨便找個借口:「啊,昨晚阿珍扭傷了腳髁,幸得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會,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阿杏晃然大悟:「怪不得剛才聽我老公對她說,今晚還要過來讓他推拿一下,不然恐怕會留有後患呢!」我心想:佔了便宜還食髓知味想梅開二度,好大的胃口!哼!當我把你老婆泡上手時,一定會報仇般報!
阿杏又問:「阿珍扭得不太嚴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礙,咦?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嗎?」她說:「是懂一點腳底穴位按摩,說開又說,有時他在床上抱著我的腳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癢的,他卻樂不可支,還問我爽不爽,神經病!」我說:「你敏感部位不在那裡而已,每個人反應都不同,阿珍就喜歡人家摸捏她的腳板,一給觸著,就要我跟她上床哩!」阿杏瞪大眼睛:「這麼奇怪?我可喜歡人家親我下面……」突然發現說溜了嘴,臉上頓時緋紅一片。
嘿,無意中套出她敏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對症下藥了。一邊吃飯一邊胡思亂想:阿杏對我越來越有好感,連床第之私也向我透露,證明完全沒有了戒心,看來能夠與她上床大戰幾個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這時阿桃向團友們宣佈,明天的節目將兵分兩路:一隊是由當地導遊帶領,遊覽夏威夷的名山『鑽石頭』,另一隊是坐快艇到『貓兒島』參觀天體營,領隊是阿桃自己,不過參觀天體營的要先報名,以便安排快艇。阿郎當然是跟著阿桃走,第一個舉手報名,活躍貪玩的三隻小貓也隨後呼應,夢貓還打趣:「小貓貓當然是去貓兒島啦!難道要貓貓爬山,那不變成山貓了?」然後裝個鬼臉,怪聲怪氣地發出『喵~~』的一聲。
阿珍卻說:「天體營有甚麼好看?我跟大隊去爬鑽石頭。」我大失所望,慨歎白白失去一個欣賞光脫脫的洋妞、讓眼睛吃盡冰琪琳的大好機會,回頭問問阿杏,他們夫婦倆亦去爬鑽石頭。哎,我總不能丟下阿珍一人,獨個兒去參觀天體營耶, 好懷著入寶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掃興地繼續低頭吃飯。
阿桃又介紹午飯後的行程:「一會是自由活動,有興趣購物的人可以跟當地導遊去商店買手信,沒興趣的可以隨旅遊車回酒店休息,養足精神明天爬山。」阿珍與阿杏當然是選結伴逛商場,我卻早已興致欄柵,見阿范亦呵欠連連,便與他隨阿桃的車子返酒店,打算一齊找個溫泉浴洗洗,輕鬆一下,或者趁機會與他算算這筆綠帽帳。阿郎就離團去逛電腦專門店,貓貓三兄弟卻一溜煙地鑽進電子遊戲中心,玩個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