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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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49年,母親出生於蘇北一個普通的鄉村家庭,她是外祖父六個子女中最小的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女兒。



在五十年代的中國農村家庭並沒有所謂的貧富差距,所不同的只是各家人力勞動所獲得的工分的多少,因為上面有五個哥哥的緣故,所以家裡並不需要母親這樣一個勞動力,因而她並沒有像五個舅舅那樣過早的中斷了學業。



1967年高中畢業的母親也算是一個知識分子,於是托關係在南京市物資局下屬的一個單位覓得一份會計的工作。



後經人介紹認識了她的同鄉也在南京工作的父親,並結婚。



在文革歲月的派系鬥爭中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明天的命運,可悲的是父親在那場黑白不辨的浩蕩中站錯了立場被革職返回了鄉下,隨之而來的武力毆鬥直接導致了父親終身殘疾精神失常,為了不連累母親,爺爺家提出了離婚的要求,但是卻遭到了外祖父和舅舅們強烈的反對,因為當時母親已經懷有兩個月的身孕。



這突然的變故注定了母親還有在她肚子裡的我今後的歲月,同時也是我為什麼要寫下這些文字的原因。



我相信大多數的小孩都是從七八歲開始記事吧,我的記憶也是從那時開始。



一兒時瑣碎的記憶中,給我留下最深印象的莫過於清晨起床的鬧鈴聲和媽媽自行車的車齡聲。



貪睡可能是少年兒童共同的特點,好像永遠有睡不夠的覺,於是鬧鐘便是我最討厭的聲音,每每鬧鐘響過後的三五分鐘便是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大叫媽媽的時候,媽媽也總是在我的喊叫聲中坐到我床邊,然後在她不知重複了多少遍的嗔責聲中很不情願的穿好媽媽準備好的衣服,也總是忘不了穿好衣服的那一刻媽媽在我後腦勺輕輕的拍一下說,「快點,飯好了。」



學校的一天很快就在嚴肅和嬉鬧中過去了,每個孩子都在傍晚的時候等待自己父母的來臨,我也總是在一群孩子中踮起腳仰起頭向遠處眺望著媽媽的身影,幾乎是長時間形成的默契吧,媽媽每次都是在校門口不遠處,她能看見我我也能看見她的地方甩給我一個眼神,我便可以衝出人群,在媽媽眼神的保護下走向她。



通常坐在媽媽車後我喜歡抱著媽媽的腰然後閉上眼睛心裡默默的計算著下一個轉彎的時間,所以經常以媽媽轉彎時的車鈴來驗證自己計算的正誤,算對了便身子後仰兩隻胳膊勾住媽媽的腰然後仰頭發出喜悅的哦哦聲,錯了便一頭貼在媽媽的背上不做聲音,媽媽有時也會會意的笑幾下參與一下這個小遊戲。



懵懂的少年不更世事,日子便在這規律和無憂中緩緩流過。



二這年我15歲,這是一個讓媽媽和我這個兩人家庭發生很大很大變化的年份。



改革的浪潮已經讓我們所在的城市飛快的變化,媽媽經不住同事的勸說也從物資局的那個小單位離職,靠著和以前同事的關係做起了膠合板的生意,已經住校的我當然不知道媽媽是如何經營她的生意,但是從家裡傢俱的更新以及媽媽不再嚴格控制我的零用錢我意識到家境開始慢慢的富裕起來,家裡的變得熱鬧了變得有活力了,老家的親戚拜訪的也多了起來。



時隔一年後高一暑假的一天,一向很少到市裡的外祖父很意外的敲響了我家的房門,媽媽很高興自己的父親這麼遠的到自己家來,所以也招呼我過來和外祖父坐一塊熱鬧,外祖父問了一些我和媽媽生活上的事情,然後突然不說話了,看上去有心事,媽媽就問:「爸爸你有事啊,缺錢就說啊。」



外祖父乾咳了一聲說:「沒事,沒事,你們過的好就好。」



然後又低下頭,但我和媽媽都知道他肯定有事,於是媽媽就問:「是不是別的事啊。」



外祖父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有什麼話不能當我說,媽媽也就用眼神把我支開了,並讓我帶上門,其實我和媽媽都能猜到外祖父要說什麼,他要觸及我和媽媽心裡最不願提起的事情------我的父親,我悄悄的站在門外預感著要發生的事情。



外祖父說:「我想你也知道,咱家也沒什麼事,你的哥哥們也都過得去,但人家那頭的事咱也不能就這麼扔著,十多年你和孩子也都沒回去看過,我們也知道也沒有勉強你,但人家那頭還是拿咱家像一家人,孩子的爺爺和叔叔也經常到家裡問好也問你們,前兩天聽說孩子的爺爺病了挺嚴重,我覺著你是不是帶孩子回去看一下,別讓人家笑話咱們不通理,說到底你們也沒離婚,你看你抽個時間回去一下吧。」



媽媽一直沒有說話,兩個人就僵在屋裡,最後還是外祖父說:「我知道當初我不該反對你離婚,但事情已經這樣了,就算顧個面子吧,農村畢竟講究這個,多了我也不說了,我先趕車回去了。」



送走外祖父後媽媽很長時間沒說話,呆坐在屋子裡,看著媽媽猶豫不決的樣子我心裡很難過,走過去對媽媽說:「媽,回去吧,我陪你一起,呆一天我們就回來。」



媽媽抬起頭用一種很無力的眼神看著我。



三通知了老家那邊後,不幾日我和媽媽收拾了一下,踏上了回家的汽車,這是一條完全陌生的路,是一條我從出生到16歲從未踏上的路。



1986年蘇北的農村還非常的貧窮,透過車窗進入眼簾的是兩旁破舊的村落和眼前坑窪的土灰路,一路上媽媽緊握著我的手讓我感覺到她的緊張,經過200公里的顛簸我們到達了爺爺的村子所在的鎮上,剛下車,遠處的叔叔就駕著一台拖拉機噠噠的迎了過來:「嫂子,回來了,上車吧,家裡都等著呢。」



媽媽點了一下頭沒有說什麼就拉著我坐上了已經鋪好了棉褥的拖拉機。



顯然爺爺家已經做了準備,院子裡聚了很多同族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迎接媽媽和我的到來還是為了彰顯家族的力量。



因為不認識這裡的每一個人,所以沒有人和我們打招呼,我和媽媽茫然的站在院子裡接受眾人目光的審視。



最後還是叔叔過來說:「嫂子,進屋吧,其實爸爸也沒什麼事就是咳嗽,我哥也比以前好多了,雖然不認人但是自己吃飯、解手都沒什麼問題了,不要緊的。」



媽媽拉著我的手隨著叔叔到了屋裡。



這是一間典型的蘇北的農家屋裡的陳設,屋子正中央擺放著一件大方桌,桌子兩側擺放著兩把木椅子,我能猜測到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就是爺爺,一副及其普通的老農的臉,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弓背彎腰抬著頭看著媽媽和我,他的旁邊的小凳子上的中年男子卻沒有看我們,自顧歪著頭不知道嘴裡嘟囔著什麼,眼神恍惚不定時而又凝聚起來彷彿在盯著什麼,我緊緊的靠在媽媽的身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這就是自己的父親。



這時奶奶擦著手走進來說:「招呼你嫂子坐下啊。」



說完就和媽媽一句一句的嘮了起來,叔叔拉過來一把椅子說:「嫂子,坐吧,讓孩子出去玩吧。」



說完就拉住我的手把我扯了出去。



四作為70年代出生的我來說接受過很多傳統的教育,所以一直鄙視和不屑那些情色的描寫,但是在這裡,在這樣一篇記述自我生活重要痕跡的文字裡我必須對那些我曾經鄙視的東西著墨附彩,而且對像不是別人正是我的母親,因為它觸及了人性最深層最本真的角落,它的真實存在使我無法抗拒,這裡沒有色情只有對人性的剖析和探尋。



故事就從我被叔叔拉倒院子裡說起吧。



院子裡原來的人都沒有散去,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在低聲的念叨著。



「這就是老大原來在城裡的時候娶的媳婦,都有十多年了。」



「自打結了婚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沒有,不是出事了嘛,就一個人在城裡帶著孩子過。」



「那算年齡的話也得有30多歲了吧。」



「差不多吧。」



「媽呀,比我還大五六歲呢,那咋看上去比我顯年輕呢。」



「城裡的娘們當然比我們年輕,人家吃的喝的是啥。」



「嗯,你看人家那身段,哪像你粗的像個桶。」



「你也不比我強多少啊,哈哈哈哈。」



「這個年齡,長的又出色,城裡的男人那麼壞,肯定有。」



「那還用說,有幾個能守得住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奶奶已經站在邊上,一邊拉我的手說,「小心爛舌根子。」



說完拉起我就到屋裡了。



當晚我去了叔叔屋裡睡,媽媽隨奶奶去了。



可能是在別人家的緣故吧,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叔叔還在睡,我就悄悄爬起來到院子裡溜躂,溜著溜著突然聽到奶奶屋裡傳出的說話聲,我湊了過去,媽媽和奶奶在說話。



「今天就回去嗎?」奶奶說。



「嗯,那邊還有事。」



媽說。



「以後有空就帶孩子多回來,不圖你什麼,讓人家看著我們還是個家就好」「嗯。」



「在外一個女人不容易,外面的風氣不及咱村裡,咱們是正經人家。」



「誰不正經了。」



媽媽也有點生氣。



「算了,不說了,我是提個醒,外面有人嚼舌頭根子。」



「她們說什麼?」「沒什麼,算了,我去弄早飯了。」



我和媽媽並沒有吃那頓早飯,只是留下了一點錢然後就踏上了回南京的路途,一路上媽媽沒說一句話,我感覺到了她情緒的低落。



五等趕到南京的時候天氣已經將近下午3點多了,媽媽直接進了她的房間,我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客廳沙發裡,家裡非常的安靜只有牆上的掛鐘傳出刻板而規律的滴答聲,突然媽媽房間裡傳出了嚶嚶哭泣的聲響,啊,媽媽哭了,這是從我出生到16歲第一次聽到媽媽的哭聲,那是一種壓抑的聲音、一種委屈的聲音、一種釋放的聲音,這種哭聲讓我侷促不安,我手足無措的站在媽媽房間的門口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她,突然控制不住的自己也跟著哭了起來,媽媽打開了房門拍了一下我的頭說:「回屋裡休息一會吧,媽媽沒事了。」



「媽你別哭了,你一聽你哭我很難受。」



「嗯,媽媽沒事了,都不哭了。」



說完就又關上了房門。



也許是兩天的旅途讓自己確實累了,回到自己房間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天色已近傍晚,外面廚房裡傳來卡卡的剁菜的聲音,應該是媽媽在準備晚飯吧。



就在我爬起來開門的時候發現在門縫裡塞著一張紙條,上面的內容讓我終生難忘。



「寶貝,這是媽媽第一次把你當做一個成年人和你談家裡的事情儘管你才16歲,你聽到媽媽哭了你也想知道媽媽為什麼哭,並不是因為爺爺和你爸爸的病情,媽媽是為自己而哭,媽媽的覺得委屈覺得憋悶。



從你父親離開我們那一天媽媽就一直操心勞力的苦苦維持著這個家,對這些我沒有怨言,也不抱怨你外祖父阻止我離婚,因為這是媽媽當初做出的選擇。



家裡的情況你也都看見了這就是我為什麼不願意帶你回家的原因,我不想讓你看到你父親的樣子而給你有什麼心理負擔,這一點希望你理解媽媽。



我和你父親生疏了這麼多年,當年的那份感情也早已在撫養你和為這個日夜的操勞的過程中淡化,甚至可以忘記,但媽媽知道自己身上還有那份沒有解除的婚約,所以我盡心盡力的把這個家維持下來。



但是媽媽是個女人,媽媽好累,身體的累我能承受,但心裡的那份苦悶誰能替我分擔,社會上的閒言碎語誰能替我辯白,家人對我的不理解誰能替我解釋。



今天媽媽哭過了,覺得輕鬆了心裡也不覺得還欠誰什麼,也不再有什麼擔負了,因為媽媽對得起他們。






以後的日子還要繼續過下去對嗎,相信你能理解也會支持媽媽。」



看完媽媽的留言,我再一次哭泣了,這是媽媽第一次這麼正式的把我當做家庭的一份子和我交流,在她心裡我已經成了一個懂事的孩子,一個她可以傾訴的並能獲得理解的孩子。



我靠在廚房門口靜靜的看著媽媽在裡面忙碌著晚飯,第一次感覺的這個熟悉的身影是那麼的親切,又突然覺得這個身影是那麼的陌生,覺得這不再是那個整天為我忙碌衣食住行的母親而是一個經受了十多年痛苦煎熬的女人,這個女人希望別人的理解也需要別人的安慰。



我默默的呆立在那裡注視著媽媽的一舉一動不放過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夕陽的餘暉從廚房的小窗戶上斜射進來灑在媽媽的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細白的脖頸上掛滿著細微晶瑩的汗珠,碎花的薄紗連衣裙被光透射可以從後背清晰的看到裙內胴體的輪廓,那是一種朦朧的美,我也必須承認那是一種能夠撥動一個16歲男孩子原始本能的美。



意識到我的存在後媽媽突然扭過身注視著呆呆的我,我現在依然講不清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我只記得我驚慌的用諾諾的語調對媽媽說我看過了她寫的留言然後也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目光回視著媽媽,媽媽雙手倒握著廚房案板的邊緣,上身微微的後傾,仰起了脖子,眼睛無神的注視著天花板,突然媽媽的呼吸變成了啜泣,兩串淚滴從她的臉頰滑落。



我明白這是她的又一次釋放,這次釋放是正面著能夠理解的她的兒子,這會讓她徹底的輕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沖上去一把抱住了在哭泣的媽媽。



我相信這在80年代家庭教育環境下是極其少見的,在我的心裡來說這是一次我和媽媽間衝破溝通障礙的擁抱,一次母子間去除交流尷尬的擁抱,所以是釋懷的和溫馨甜蜜的。



但是也正如前面所說,這個擁抱所帶給一個16歲男孩的我絕不僅僅是這些,那原始的本能在潛意識裡瞬間的迸發,我清楚的記得我當時的身體顫抖不已腦子裡一片混亂,唯一的最直接的感覺是母親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體香強烈刺激著我的嗅覺,胸膛緊緊的貼在母親兩個起伏著的的乳房上,沒有語言,沒有動作,也沒有目光的交匯。



喘息平定後的媽媽輕輕推開了我,繼續著她還未完成的晚飯,我也一個人走到餐桌旁坐了下來。



那晚我在睡夢中第一次遺精。



事情的發展總是有注定的成分,我相信這些,對某些事情產生過想法的時候很多,但那僅僅是想法,特別是對於社會大眾所避諱事情。



後面的日子平淡如初,我也完全能夠克制住自己不要去做甚至不要去想,當時心裡想或許那天的一幕將永被深藏不會再起漣漪,但是就像前面所說上天的畫筆注定了要在你人生裡留下更長更深的痕跡使得我們無法抗拒。



媽媽有一天突然說需要把十幾年的老房子內部重新裝修一下,我們需要搬到她同事家臨時住個一周左右。



其實那個阿姨家的舊房子也並不寬裕,那個阿姨的爸爸騰出了他原來住的主臥給我和媽媽,老爺子自己搬到了另外一個小臥室,老爺子倒是問了是不是不方便,如果不方便他就回鄉下住幾天,但是考慮到畢竟是人家的房子,家裡留下人家的一個人比較好,所以就說,「沒關係,就幾天的事湊合一下就過去了,不用再麻煩了。」



我清楚的記得那一天是1986年8月3號,那是從我記事後第一次和媽媽同睡一張床的日子,悶熱難耐的夜晚,阿姨家裡僅有的一台電風扇我們讓給了老爺子使用,那種建於60年代的房子衛生間裡也沒有洗澡設施,大部分人洗澡還是去公共澡堂,夏天也只能在屋裡自己擦洗一下。



我和媽媽對坐在床上一邊閒嘮著一邊企盼不可能到來的涼爽,最終還是睏倦戰勝了一切,媽媽吩咐我去拿了廚房裡僅有的一瓶熱水,我知道媽媽要做什麼,我躲到了外面的通道。



聽著屋裡嘩啦嘩啦媽媽洗漱的聲音那被壓抑著的數天前的一幕再次湧進我的腦海,心撲騰騰的跳著,血液的脈動一次一次的衝擊著身體的每個角落。



亂糟糟的腦袋突然聽到媽媽從裡面敲房門的聲音。



「把剩下的水放回去,爺爺可能用,你也回來洗洗水還熱著呢。」



媽媽從門縫裡邊遞給我暖瓶邊說著,我壓住自己的興奮輕輕的嗯了一聲。



媽媽給我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因為本能的羞澀和原本已激動的心情讓我沒有膽量去用目光觸碰媽媽,媽媽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說:「就用那個水擦一下睡吧,不早了。」



「嗯。」



「洗好了把床上的衣服搭在架子上好了,明天我再洗。」



媽媽繼續擦著頭對我說。



「嗯。」



床上是媽媽和我剛才洗澡換下的衣服,但是當我掛衣服時媽媽貼身的內衣又再次撩動起了我因洗澡而稍許冷靜的身體,在1986年乳罩對絕大多數中國女性來說絕對可視為一件極端開放的內衣,只有觀念開放的女性才有膽量穿著,但是仍要頂著傷風敗俗的閒言碎語,我記得那是一件現在已經絕跡的旁開扣的「愛花」牌乳罩,罩杯上略有簡單的花繡,沒有綿墊也沒有鋼圈,更談不上什麼蕾絲,但卻足以讓那時的我顫動不已。



「洗好了就關燈睡吧。」



媽媽輕聲說。



媽媽貼床的一側我貼另一側躺下,那夜我再次在夢境中遺精。



如果說第一夜的激動終於讓我在黑暗和安靜中平息下去,那麼接下來的第二個晚上則是上天徹底擊毀了我得以抗拒的壁壘。



依舊是潮熱難當,依舊是那樣重新的激動一次,依舊是媽媽和我分側而臥,依舊是在黑暗中逐漸平息,然而半夜的電閃雷鳴暴雨如驟卻將我和媽媽像小說裡的故事情節一樣推向了那個人倫避諱社會禁忌的角落,似乎上天也在用這樣的一個天氣來預示即將發生的一切,而我的內心深處也如同那晚的天空被暴雷裂擊一樣被刻上了深深的痕。



我不知道那是幾點鐘,狂風裹夾著速雨湧進了屋裡,我和媽媽也被驚醒,我們一起起來關上了所有的窗戶後又重新躺下,雨和風被關閉的窗戶攔在了外面,但屋子裡卻像悶罐一樣讓人憋悶和燥熱,加上耀目的閃電和震耳的雷鳴讓人無法入睡,本來是我和媽媽各靠一邊的睡姿被我們不停的輾轉越靠越近,不經意間有了肢體的接觸,我和媽媽誰也沒有迴避,一切覺得那麼的自然。



還是媽媽開口說了話。



「睡不著是嗎,熱不熱?」媽媽說著順手吧床頭的一般蒲扇拿了過來。



「嗯,可覺得悶了。」



我回答說。



「嗯,你靠過來一點媽媽給你扇扇。」



「嗯。」



我靠近了身子。



「感覺好點沒。」



媽說。



「嗯。」



「忍幾天吧,等家裡收拾好了,咱們就回,就有電風扇了。」



媽媽繼續搖著扇子說。



「我來扇會吧,媽,你累不累。」



我說。



「沒事,你小時候我也是這麼扇著你睡著,媽習慣了。」



媽媽說。



媽媽雖然這麼說,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搖扇子的頻率越來越慢了,媽媽累了,我舉起手臂握住了媽媽的白膩的手腕。



「別扇了,媽。」



我說。



「沒事。」



媽說。



雖然那麼說但媽媽並沒有堅持。



任我的手壓在了她的腕上,就是這麼短暫的肌膚接觸瞬間讓我血湧,那股不可阻擋的力量又再次佔據了我的大腦我。



抱住了媽媽。



「不熱啊你。」



媽媽稍微抽退了一下身體說到。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那樣抱著媽媽,阻止著她並不要強烈避開的身體,媽媽不動了就和我那樣幾乎是面貼面的側身對著,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鼻息,那一刻媽媽身上的體香再次強烈的刺激著我的嗅覺。



那是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量,沒有內心的掙扎,沒有激烈的是非判斷,那股力量將我的嘴貼在了媽媽柔軟的唇上,我不想捨棄四唇相對的炙熱感但舌頭卻使情不自禁吐露出來去探尋媽媽的更深處,我深深的記得媽媽的嘴是以猶豫不決的極緩的速度抿啟的,在我的舌碰觸到媽媽的舌尖的時候媽媽嘴裡那股讓我母性特有氣息讓我醉迷,我吮吸著,舔舐著,吞納著,媽媽則以一種完全的被動和默許的狀態收容了我。



人在那種狀態下是迷失和混沌的所以我不清楚自己的手是如何進去母親的衣服裡面握住了母親的乳房。



孱弱的母親卻有一對飽脹和富於彈性的乳房,握住的時候感覺很膩滑和盈潤,掌心的位置能明顯感覺到突起和挺勃的乳頭,輕輕捏下去如水如綿讓人不敢恣意的揉拿,只能用自己同樣稚嫩的手指小心的呵護著母親那對嬌嫩的奶子。



同碰觸母親的乳房不一樣的是我意識清醒的知道母親的內褲是如何的褪離她的嬌軀,說實話我絕對沒有勇氣和膽量去觸碰母親最隱私的部位,但纏綿中的男女總是忘我和不顧的,我如火般想進入的慾望使自己整個人絞纏著母親的身體。



不知道如何的親近母親才能蕩熄和釋放我的能量,或伏貼在嬌軀的上面著傳遞母親的溫暖,或緊擁著纖曲的腰肢感受著母親的柔嫩,如膠般黏貼著母親的我一刻也沒有停止伸曲和蠕動,持續的揉擦和不停的裹扯,但直到母親柔順但又不乏刺感的陰毛芒蜇了我的小腹我才意識到母親的內褲已滑褪到了腳踝。



母親細白的雙腿是自然而順從的張開的,當女性的隱私部位展露在眼前時我相信任何一個沒有任何性經歷的少年都會永世難忘,那倒三角形濃密的陰毛覆蓋了整個陰阜,暗紅色的陰唇微微張啟可透露著裡麵粉嫩的陰肉,如苞如萼的陰蒂被緊緊包裹在兩片陰唇裡,像絲似線的分泌液從陰道口緩緩的滴落。



那年的母親37歲,和我現在的愛人是同一個年齡,37歲女人的慾望我當然知曉,更何況已經離婚十多年的母親,我再次強調我上面的描述是我當時真實的感受,對母親沒有半點的褻瀆和淫色。



我進入了母親的身體,我無法語言來描述當時的感受,就如同通體燥熱的你撲進了一汪清泉,就如同口渴已極的你喝到的第一口冰飲,也如同將要凍僵的你送入了溫暖的懷抱,乾涸龜裂的田地遇到了甘露,我和母親更確切的說一個16歲男孩和一個37歲的女人擁有了對方。



整個過程中母親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即便是剛剛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剎那她也僅僅是緊蹙了一下眉頭,我現在完全明白當母親當時的心情,她是矛盾的,她是緊張的,她是迷茫的但她也是需要的,在我奮力的在母親陰道內享受絲滑爽快時,反覆抽插造成的「撲哧」聲讓母親尷尬,她盡力的抬高著她的腰部以減少我進退的空間,或者是雙腿緊勾我的臀部不讓我有太大的起伏,我想信她當時不想看到自己兒子在她身上的任何動作,她似乎更願意接受我的陰莖在她陰道內的磨研,這就是母親和一個37歲女人矛盾的結合體,因為我也感受到了當我滾燙巨大的陰莖塞滿媽媽陰道時她臉上愜意的表情和她陰道深處的蠕動。



在外面雷電交加的嘈雜中我和母親完成了第一次結合,在我把全部精液留在母親陰道和子宮內後她只是抬手拿了幾片衛生紙護在了自己的私處,她不願意起床,她不願意讓外界看到任何多餘的動作以宣告她結束了一次性愛,她撤掉了37歲女人的最後防線,但她仍然固守著作為母親尊嚴和矜持,我理解她也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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