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兒給人插過沒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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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之二






林文傑幻想著一箭三雕,把他太太秀蘭的三個牌友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一一降服,並要她們脫光衣服並肩俯伏床上,擺出一字屁股陣,任他隨意抽插。






加上他剛才出過精,也有點兒累,祇一會便已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不但房內黑漆漆的,外面亦靜悄悄,聽不見太太團四人幫的聲音。






林文傑暗叫一聲不好,莫非牌局已散多時!胡太太雖說不見不散,苦等得太太久,可能會以為他不敢赴約而離去。






真蠢、剛才為甚麼還仍然裝睡?應該乘機捏她一下屁股或乳房作實才是嘛。






他連忙亮起床頭燈看時間,卻看見鬧鐘壓住一張字條︰“老公,見你睡得這麼甜,所以沒弄醒你一起外出吃晚飯,我們吃完晚飯之後,會帶東西回來給你吃的了。”






一看時間,原來祇是晚上七時許。翌日仍是假期,這個四人幫又怎會這麼早散場?當然會吃過晚飯之後再戰個地暗天昏。






問題來了,假若她們深宵才散場,他以甚麼藉口溜出去赴胡太太之約?臨時成局開午夜場嗎?






看來祇有這個辦法了,幸好他素來信譽良好,從來沒有拈花惹草的紀錄,否則無論用上甚麼藉口都沒法脫身。






於是,他穿回長褲,坐在客廳沙發看電視等他們回來。






雖說他的命根早已給這個太太四人幫看過一清二楚、甚至被其中兩頭豺狼吞吃過,不穿褲子亦沒所謂,但他仍要假裝甚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半小時不到,四個女人便回來了,秀蘭一入屋便說︰“老公,你醒來了嗎?我們帶回來你最喜歡吃的白灼蝦及辣椒蟹,是馬太太請你吃的。”






林文傑心想︰“她吃了我一口最滋補的杏仁露,當然要回敬我一頓。”






表面上則若無其事的和她們三人打招呼。



除了胡太太暗中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外,餘下兩個都假裝不曾發生過房中的一幕。






他於是為自己鋪路,說道︰“我有兩個牌友中午沒空,所以不成局,但可能今晚會開午夜場,他們人齊之後便會找我。”






秀蘭連忙道︰“不成問題,反正我今晚也不方便,你應該很肚餓的了,還是先吃東西吧,我替你拿啤酒。”






這個老婆,其實算得上體貼的了,而且胸無城府,對林文傑十足信任,唯一美中不足之處是不肯替他品簫助長閨房之樂,更不許他捨正路而弗由吧了。






不過,林文傑既不曾試過走後門這玩意,亦從來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說不定若他提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讓他一試,畢竟那東西並不是放在她嘴巴裡,令她覺得骯髒嘔心,祇是林文傑自己身處髒地而已。






秀蘭入廚房替他拿啤酒之時,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三人七手八腳的替他擺放食物,好像是他的妾侍那樣。






此刻,林文傑才留意到衣著一向密實的胡太太原來有個又圓又大的屁股,想到這個動人屁股,將會在幾個鐘頭之後便毫無保留地任他欣賞撫摸,他差點就此舉槍致敬。






他暗想︰“胡太太這個假正經的騷貨已經替我吹過簫,肯定會脫掉褲子任我幹她陰戶的了,祇不知會不會讓我幹她的屁眼?她的屁股這樣大,可能已經給別的男人走過後門了吧!”






他不想猶自可,一想之下,那較早之時未曾真箇,卻曾銷魂的命根馬上霍然擎起,高高的撐起一個帳篷來,嚇得他急忙順手拿過放在茶几下格的一本雜誌,擱在褲子上遮掩醜態。






幸好周太太等人正忙於擺放食物,不曾留意,否則他可羞得無地自容了。



這時,秀蘭拿著啤酒及杯子從廚房走出來,見丈夫正襟危坐沙發上,馬上搖頭道︰“老公,周太太她們雖然熟絡,但始終都是客人呀!你怎好意思坐著,要她們開飯給你吃的!”






周太太連忙道︰“沒關係,這些工夫本來就是女人做的嘛,做男人的,懂得賺錢給老婆花,喂到她飽飽、紅粉緋緋的,就是好老公了。”






林文傑不安於室之處,猶沒平靜下來,聽周太太這樣說,正好拖延一下,提聲道︰“對了,我每次幫忙收碗、都是雞手鴨腳的,總會摔破甚麼了 所以才乾脆坐著,免得越幫越忙。”






身型嬌小,卻有著一對與高度不相稱的大乳房的馬太太吃吃笑道︰“喲!為甚麼把自己說成雞雞鴨鴨了,應該說毛手毛腳。”






林文傑心裡道︰“我何曾對你毛手毛腳了,是你對我手口並用才真,不過我倒有一支大毛筆,還曾在你嘴巴裡撒野哩!祇不知你有沒有一把大鬍子配合我罷了。”






口裡卻說︰“你千萬別冤枉我,我一直不是睡著就是坐著,哪曾毛手毛腳?”






秀蘭恩想單純,沒有居心,不知道馬太太語帶相關,還以為她用錯詞語,幫口道︰“馬太太,你弄錯了,雞手鴨腳和毛手毛腳是不同意思的。我老公真的是一做家務便雞手鴨腳、經常摔破碗碟的。”






馬太太道︰“那麼他一定是在房裡才毛……”






胡太太打斷她的話道︰“別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有八圈牌要打的。”






周太太亦道︰“對了,馬太太剛才一個贏三家,這八圈一定要她回吐!”






馬太太笑道︰“難了,你們忘記我在賽前吃了些甚麼嗎?今日肯定唯我獨旺,大殺三方!”






秀蘭一怔道︰“甚麼,吃過那束西便會旺的嗎?難怪我和你們打牌總是輸多贏少的了。”






胡太太拉了她往麻雀台走,說道︰“別聽她胡說吧,我還不是和你一樣輸的多。”






四個女人魚貫入座,繼續攻打四方城,林文傑那擎天柱亦已安靜下來,便到餐桌自飲自吃,心裡念念不忘該怎樣把口不擇言的馬太太,以及較為含蓄、但卻曾向秀蘭流露心事的周太太弄上手。






馬太太是肯定沒問題的了,她既然肯為林文傑品簫,而且連精液也吃進肚子裡,當然樂意張開大腿,讓他的陽具長驅直進,插入她的陰戶裡耍弄,問題是林文傑既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也不知她住在哪裡,所以無從私底下和她接觸罷了。






至於周太太,林文傑雖同樣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及住址,卻知道她在那兒上班,祇是仍未想到如何展開攻勢。






總不成一見她就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說︰“我們去做愛吧!”






當他吃過豐滿的一頓外賣晚餐後,四個女人已差不多打完四圈。









他連忙回房,用手提電話找上不曾去旅行的牌友,在電話裡對他說︰“老張,半個小時後打電話來我家,找我出來打通宵牌。”






“咦!有好路數嗎?有沒有我的一份?”






“今天還不可以,下次才預你一份吧。”






林文傑想到若能一矢三雕的把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都弄上手,自己定是難以兼顧,屆時就可以把最差的一個轉戶給老張,反正她們都是旨在偷吃,無論誰喂她們都是一樣,而老張的外型又不是那麼差,應可順利過戶。






打完電話,他回到客席,卻發覺太太團四人幫已打完四圈,換了位置,面對沙發而坐的,正是林文傑三個目標之中最是出眾,但亦比較含蓄的周太太。






林文傑一坐在沙發上,便發覺周太太並不是他想像中那麼含蓄了,甚至可以說最是豪放,祇是不曾當眾表現出來。






原來這個周太太雖然穿了一條不長不短,大方得體的套裝衫裙,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茂盛黑森林毫無保留,盡入林文傑眼帘。






要不是黑三角中央隱約可見一條粉紅色狹縫,林文傑一定會懷疑肉眼所見祇是一條黑色比基尼內褲。






沉迷鵲局中的周太太,沒留意到春光盡泄,一雙粉腿,越張越開,讓林文傑大飽眼福,平靜了下來的命根亦為之肅立致敬。






突然間,祇聽見秀蘭詫異道︰“周太太,為甚麼吃過晚飯之後,你的手氣會好轉了這麼多的,不是偷偷吃了些……那些束西吧!”






經秀蘭一提,林文傑才留意到周太太的確頻頻自摸吃糊。






周太太笑道︰“吃那些東西祇會養顏,不會帶來旺氣的。即使有,遇上我的絕招,也會一擊即破!”






秀蘭續問︰“你用了甚麼絕招?”






周太太笑道︰“既然是絕招,怎能說出來?”






林文傑恍然大悟︰“原來她不是真的那樣豪放,祇是用上旁門左道,不穿內褲來克制吃過我精華的馬太太!”






想著間,電話響了起來,林文傑這才發覺原來他已欣賞了周太太的裙底春色半小時之久,拿起電話和打過來的老張合演一段廣播劇後,對秀蘭道︰“老婆,我齊腳了,可能明天早上才回來。”






“去吧!記得贏多些,我今晚做了大輸家,而且連上訴的機會也沒有了。”






林文傑入房更衣時,身後傳來胡太太的聲音道︰“林太太,你今天手氣這麼差,上訴徒多輸一筆,下星期才打過吧!”






馬太太則吃吃笑道︰“對了,下星期找你老公替你補補身,再找我們報仇。”






林文傑出門時,胡太太別有用意的向他揮揮手道︰“再見,別太心急,早到的一個通常是輸多贏少的。”






這還用說,幹那回事當然是最早到終點的一個是輸家了。






在水車屋等了不到半個小時,胡太太便到了,令林文傑意想不到的是,胡太太並非單身赴會,身邊還有一個眉梢眼角盡是春意的馬太太。






難道胡太太約他祇是有事要和他商量,所以找來馬太太相陪以避嫌疑?






但是,他和胡太太有甚麼事好談呢?林文傑不禁大為納罕。






幸好,他的疑問很快便解開了,胡太太點了酒菜之後,媚笑著道︰“你的家伙又長又粗又硬,而且一幹便是半個鐘,我恐怕應付不來,所以找來了馬太太一齊玩,你不會介意吧?”






林文傑連忙應道︰“哪裡,哪裡,我求之不得呢!”






心裡則說︰“為甚麼你不把周太太也找來,上演一出三英戰呂布?”






馬太太吃吃笑道︰“你的家伙在我嘴巴裡跳動的時候,我早就知道你在裝睡了。世界上怎會有男人在子孫根給人銜著來吮的情況下猶熟睡不醒的,祇有你的天真老婆才會給你蒙騙。”






林文傑笑道︰“說不定她也是裝傻,存心讓你們一嘗我這尊大炮的厲害呢!她不是說過,很想找個妾侍回來替她減輕負擔嗎?”






馬太太一怔道︰“真的?有機會時要探一探她的口風了。”






胡太太連忙道︰“千萬不要,偷偷摸摸才有情趣嘛!”






說著間,已把鞋甩掉,伸腳到林文傑褲檔處隔衣搓揉他的陽物,說道︰“嘩!這麼快便硬了起來,你真是狀態神勇呢!”






兩個騷婆娘、一個脂粉客,俱急於上陣肉搏,這頓高價宵夜,匆匆吃進肚裡,簡直是浪費。甫離開水車屋,林文傑還沒開口,馬太太便道︰“我老公上了大陸二奶那兒,不到明晚不會回來,上我處吧,省得在別墅遇上熟人。”






“對了,她的菲傭是她的心腹,你有輿趣的話,可以把她的菲傭也玩掉,但要先喂飽我們兩個!”






去到馬太太家,門剛關好,胡太太便已把林文傑的陽具掏了出來,牽著他直往主人房走,看來她已非第一次和馬太太拍檔偷漢。






果然,脫光衣服後,兩個女人合拍非常,分別蹲在林文傑兩邊,左邊的胡太太伸長舌頭舐他的乳頭,右邊的馬太太則把他那早就給胡太太搞到高高挺起來的陽具納進嘴巴裡既吮且舐。






林文傑可忙透了,雖然鞭長莫及摸不著身材嬌巧、但有著一對豪乳的馬太太,卻有胡太太的一個又肥又大又圓的屁股給他捏個不亦樂乎,何況胡太太的乳房雖沒有馬太太那麼大,卻是屬於竹筍型,握上手又軟又滑。






他摸到月球凹下之處廣寒宮入口時,突然想起一事來,馬上扳過胡太太臻首,在她耳邊悄聲問︰“你這兒給人插過沒有?”






胡太太馬上輕輕咬他下巴一口,佯嗔道︰“貪心鬼,有馬太太和我兩隻極品鮮鮑給你任插、任玩還不滿足,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林文傑一看她那神情,便知道祇要能夠喂飽她前端的鮮鮑,後門肯定會樂意開放,讓他內進一遊。






於是挺起中指,輕輕插進,一探到底是甚麼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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